Verzweifeln

15 Nov.

【暴卡】如何治疗一只共生体(2)

♂事到如今我还是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我一个傻吊写手写正剧真是人生极限挑战

♂我感觉这次Roit上线的很敷衍

♂有原创人物,主要是因为总裁旁边人都死没了基本,再不加个人总裁要自言自语了

♂看看吧,不吃亏的




(2)

  Carlton被推入一间黑屋,身着黑衣的男人坐在他对面,还有一面大镜子,把他带来的护士固定了他的轮椅后推门离开了。

  以简单的人类常识,他推测自己身处FBI或是其他什么官方组织的审讯室。

  男人把一台小巧的随身投影仪放在桌上,按亮开关,“初次见面,今天过得好吗,Drake先生?”

  “不怎么样,”Carlton如实回答,对着男人公式化的微笑,“浑身都疼,你发过烧吗,大概是这感觉。”

  男人好像真的被他逗笑了,几秒钟后才停下来继续和他对话,“您的确是发了场高烧,”男人把投影仪对向墙面,他们纷纷侧过头,Carlton看到自己站在马路上的影像,“您听起来嗓子还是不太好——”,男人说,“不,不需要您说很多,大部分只是是或者不是。”

  他没来得及回答,墙上的图像动了起来。他看见墙面上那个,脏乱不堪的自己正在市中心移动,视频不附带声音,但光是看旁边的人流他就该知道自己的出现有多么惊人,不少人拿着手机,他猜那几天他绝对是推特热度榜的佼佼者。

  男人停止了视频,“您有印象吗?”他问道,“您在爆炸后徒步到市中心。”

  “不,”他摇头,“我不记得。”显而易见,那是Roit,不是他。他选择避而不谈,毕竟这么说只会让对方觉得他精神失常了。

  “这段呢?”

  男人进行简单的操作,另一段视频开始播放,这次是医院,他看到自己站在医院里,身上是残缺不全的皮肤和Roit修复所造成的大块黑斑。稍微有一点儿观察能力的人都能发现他的腿骨完全破碎了,现场甚至都可能弥漫着他碎骨摩擦的咔嚓声。

  “不,我不记得,”他说,“我以为我都死了——” 

  画面突然紧张起来,他的注意力再次被吸引回去,也许是哪个恐惧过头的家伙攻击了他,Roit从他的身体中涌出,开始咆哮,但它没能杀死任何一个人。他猜它太过虚弱了,速度慢到抓不住那些四散奔逃的人类。

  紧接着医院的保安和警察赶到,他不知道这对他们俩来说算是走运还是不幸。

  “这是什么?”男人说着把画面退回了Roit最初的部分,“我们在爆炸前就在追捕这东西,而它看起来是从您身上自然涌现的。”

  他低下头,让自己尽量看起来像是懊恼不已或是苦于回忆,他必须的编出个合乎逻辑的理由来搪塞这一切,幸而当初的知情者在飞船爆炸事故中所剩无几,他不能进监狱不能突然死亡当然也不可以用来做人体实验,毕竟救助Roit应该是自身安全以后的事。

  “它是共生体,”他说,声音里不无悔恨,“上次我们那艘坠毁飞船上逃出来的东西——本来是要用于研究。”

  “共生体?”男人在手中的电子屏上写写画画,“我可以理解为大型外来寄生虫吗?”

  “当然——”

  【不!你怎么敢叫我“寄生虫”这样低级的词汇——】Roit突如其来的意识咆哮把Carlton吓得不清,他完全没意识到对方在脱离他的身体后依然能够听到他的声音。

  【你在哪儿?Roit?】

  【我他妈的在罐子里!罐子!那些肮脏的人类拿这玩意装着我——】

  “Drake先生?”男人的声音打破了Carlton冥想般的状态,意识到自己还在面对着不知哪里派来的特工,只得先把Roit的问题搁置下来。

  “抱歉,”他说,“我在发烧。”

  “好吧,那就让我们尽快结束,”男人说,“来说说寄生虫,它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您懂得,它可以说救了您一命。”

  “它没在救我,我死了它也无法存活。”

  “你是说它只是在保证自己?”

  “我想是的。”

  “好吧,”男人没再追问,“那么它是怎么来的?”

  “它们准确来说诞生于实验室,先生,我们的科学家给了它们意识,依靠将这些纯粹加强生物体的玩意打在那些温血的脊椎动物身上——”

  【你在胡说!你怎么敢说这天生的智慧诞生于你那破烂的实验室,我——】Roit再次不满地咆哮,但Carlton选择短暂地无视它。

  “经过几次实验,我们认为它们可以加强人体,使人类更适合外星移民。”他说,“但我们在不久后也注意到它们开始产生低阶的意识,而这个共生体不一样它——”

  【闭上你的嘴Carlton!你怎么敢这么污蔑我们的智慧!别无视我!别他妈的再和那人类说话——】

  【该闭嘴的是你,】意识到对方绝对要喋喋不休,Carlton在心中强硬地回复道,【我们现在都有麻烦,但你的麻烦大的多,所以你得给我时间转危为安,】他耐着性子解释,最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可能太过强硬了,【好吗?】他附加了一句。

  【你该为你这样和我说话后悔,人类。】

  Roit没了动静,Carlton叹了口气。

  “您怎么了?”

  该死的,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坐在个善于察言观色的特工面前,一个呼吸不稳都会在对方眼里无限放大,更别提这样直接而疲惫的叹气。

  “抱歉,回忆让我头疼——好了我想我可以继续,”他转移话题,“它在外面寄生于人类,因此拥有了高级意识,甚至学会了思考。”

  Roit没再在他脑子里咆哮——事实上他都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明明它都已经不在他体内了。

  “听起来很糟,”特工说,“然后呢,他为什么找上你?”

  “它想离开地球,用生命基金会的火箭。”

  “离开?为什么离开?”

  “我不知道,先生,我真的不知道,”Carlton表现的无可奈何,“你不能要求我理解一个刚刚产生意识的有机体的想法,即使我是个24岁的天才也不行。”

  特工又笑了起来。

  “您在自夸吗?为什么这么做?”

  “不,我只是为自己感到骄傲,”他也笑起来,“您也很不错,先生,我猜您已经有几项军功在身才会被指派这个案子,我从小就喜欢特工,你知道的,都是些充满神秘感的性感男士,如果我有幸离开会请您喝杯咖啡。”

  【你不能约他!】Roit冷不丁的再次从他脑中出现,【我看错你了,Carlton,你和任何人类一样,看到同类就会想到性,这真是——】

  特工笑着摇了摇头,摘下耳机,“就到这儿了,Drake先生,您很配合,”他说着走近Carlton,“不过想要约我请在私底下,这儿有很多人,您懂的。”

  “当然,我会的。”

  【他离开了,这就是我需要的。】Carlton回复道。

  他目送那位特工离开,巨大的镜面缓慢地转变为巨大的玻璃窗。

  他朝着那边的人们挥了挥手。


(3)

  Carlton看到阴沉的,红棕色的天空。

  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闷热而潮湿的洞穴,脚下的地面仿佛是雨后的泥泞。这是一条主干线,一条贯穿城市的道路,他不知自己是从哪里习得的,他就是知道。

  他沿着街道缓慢行走,周围有打着灯光或灰或黑的共生体——那些有着强壮身体的共生体们,而不是地球上仿佛胶体的不定形体。

  “你看得出吗,Carlton,”Roit的声音,随即他感到自己的脑袋转向了天空,“这颗恒星早已损耗殆尽。”

  “当然,它暗淡到这个地步了,”Carlton回答,而后发问,“我们这是怎么——你怎么——你不在我身体里,我却感觉得到你。”

  “我于你身体之中,Carlton,我一直在,你的手掌,你的心脏,都有我的存在,”Carlton回答,“而你在我的回忆中,因为我也在你的脑里。”

  Carlton仍不明白,但身体开始动作,不再看着天空,而向前方一路走去,终于,它被几个漆黑的共生体挡住了去路。

  “为什么不打灯?”其中一个问。

  他没有应答,于是对方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不打灯?!你将被——”

  他看到自己的身体动作,极速的动作,有什么东西而后掉在地上——共生体的手臂。

 “我不甘于死亡,不甘于灭绝,不甘于压迫,”Roit在他脑中低语,“所以革命就此诞生。”


  Carlton坐在床边,他已经在这医院里度过了三个月,已经可以简单的行走和写字,他几乎没忘记什么,除了自己如何来到医院,医生将这一切归咎于寄生带来的良性后遗症,并要求他时刻注意是否有副作用出现。

  外面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知道,但并没看新闻,医院里似乎没人主动和他讨论这个,他只能以自己没有被逐出VIP病房来推测自己的公司依然存在,以护工态度盘算它是否还在盈利。每半个月他会被带去问话,前四次是同一个特工,最后一次时他得知对方叫David,后来他被前后三个特工替换,他猜是幕后者怕他们真的熟络起来。

  在此期间Roit偶尔出现,时间不长,大多是突然了无音讯,他只能得知它仍在一个罐子里,在不知名的地点。Roit没说起过它为什么质量缩小为原先的20%,也不提起火箭爆炸的事儿。

  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公司保安部的人员把他从病房推出来直到塞进车里,周围围满了记者,嘈杂的几乎听不清他们各自在问些什么。途中他没来由的寻找Eddie Brock,可能是因为他这辈子只记住了这么一个记者名字的原因。

  意料之中的并没有找到那家伙。

  上车时他发现自己的司机是David,他不对此表示多惊讶,即使是对方告知他将接受连续几个月的政府管控以后。

  他向对方索要了手机,疯狂搜索几个月以来的相关新闻,事情有大有小,他看见了一大堆的官司和长篇文章,以及Eddie Brock的独家报道。事实上问题说不上正负面——这要感谢他的生还,从火箭爆炸事故中走出来比任何事情都吸引眼球。

  “您有不少事儿要做,Drake先生,而我会一直跟着您,”David说,“如果您想放轻松一些,把我当成秘书也许会好点儿。”

  一直?那Roit怎么办?他努力让自己显得自然,“哦,厕所呢,你也会跟着我吗?”

  “我会在外面等。”

  “那我会记住不在厕所里扔核弹头的。”

  这是个麻烦所在,他想着,曾经也许他仅仅是不知道Roit身在何处,而如今即使知道也无计可施,这男人分分钟都会盯着自己。

  他开始思考营救共生体是否还有意义。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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