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后天第二更,就两更
♂即兴脑洞,沙雕文
♂艾伦的姓沿用“洛朗”就“Laurent”这个词,不知道为啥我好喜欢这个姓【扶额】
♂大概就是每次盖文闯祸艾伦都能碰巧撞上,可能就是缘分
♂缘,妙不可言
♂好了没有可说的了
(一)
盖文里德是个麻烦制造机,底特律警局的所有人都这么认为,而对艾伦来说更甚。
没人会想他一样连续撞上盖文的烂摊子,他想,还在完全的巧合之下。
(二)
第一次是件公事,艾伦和他的小队被紧急派遣至底特律郊区的一处旅店处理一起红冰交易事件,匿名报警称他仍在贩●毒●团●伙的监控之下,对方有枪,情况紧急。
他们迅速行动,击败在场的犯●罪●分●子,疏散人群,并开始寻找报警人,整个小队分头行动,在他打开旅馆二楼一个房间门时被人猛地一把抓了进去,盖文里德——底特律警局的警探,他的同事,只穿了条内裤抓着他的防爆甲急切地做着嘘声手势。
天知道他差点儿就开枪了。
随即大股大股的疑问冲进他的脑海,诸如这家伙怎么回事儿?他为什么在这?难不成他是报警人?这是他任务的一部分吗?还有,报警为什么不穿裤子?
对方显然看得出他多的快爆出来的疑问,在房间里有点儿抓狂地转了几个圈,最后下定决心一般地站回来,抓住他的胳膊。
“如果我如实告诉你,你能让我从这——”警探朝旁边的一个小窗户扬了扬下巴,“从这直接开溜?”
你穿着个内裤从窗台跳出去,当特战队全部是瞎子吗?他咳嗽了两声,忍住没直接把心中所想说出来。
“那么你先如实告诉我。”
警探长舒了一口气,“你知道‘hello talk’吗?一个线上额——交友软件。”
他挑了挑眉,“你为什么不直接说约炮软……”随即他一瞬间意识到大概发生了怎样的爆炸性场景,“你他妈——”
警探疯狂地和他比划着小点声的手势。
“我没和毒●贩●子约炮我就是刚好——”警探想了想,“刚好房间在他们隔壁,你知道这种破旅店隔音效果很差,我想去趟卫生间,就……”
“那你为什么穿成这样?”不,应该问怎么脱成这样,只穿一条内裤真的算不上是“穿成”。
顺带一提这内裤款式还,挺新潮。
住脑,这他妈是在想什么。
“我在约炮啊,是进行时!”
“你的炮友呢?”
“怎么,你还要和他见见面吗?”警探翻了个白眼,“他刚才就跑了,可能着急所以把我的衣服也给抱走了。”
这种状况下都不忘报警真是体现了一名警察该有的素质,但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儿——艾伦不知道现在他该是个什么心情。警探随即转了个九十度直角弯,往那扇窗台就走。
“回见了队长——”
他下意识想要抓住对方,但因为实在没处抓挠那只手下滑直接勾住了那块唯一的布料——图案新潮的四角男士内裤。
空气死一般的宁静。
警探扭头看向他,他迅速抬起头,确保自己没看见关于内里的一点儿内容,一直保持这个动作好像不是回事儿,但如果松手——
“啪。”
那条内裤的边缘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脱离手指弹了回去,干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异常清晰。
警探的屁股还因此抖了抖,他保证自己没特意去看这个。
“额——”他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你不能这么出去。”
后来他为此编了一大段瞎话,将警探描述为这次行动的调查线人,警探还因此得了一笔奖金。
警探把那笔钱转给了他一半,可能是封口费。
他们谁也没再提起内裤这回事儿。
(三)
第二次是纯粹的倒霉,他正带着新队员进行第一次训话,转身离开时和正上楼梯的盖文相撞,仅仅是这样其实还不算什么。倒霉就倒霉在他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踩住他的鞋带的,电光火石之间他直接从五阶楼梯上被绊的一跃而下,踉跄了几步最后还是扑倒在了地上。
坐起来回头时警探正趴在离他有段距离的第五阶台阶上——他粗略估计自己被对方绊出去至少十米远。
几个新队员都看愣了。
“抱歉啊,队长。”
警探从台阶上坐起来朝他挥了挥手。这不是挥手能解决的问题,他想,这可能是我这么多年在新人面前最丢脸的一次。警探朝他走过来,他在对方伸出手扶他之前自己站了起来。
警探随即转身对着他的那些新队员。
“嘿兄弟们,”警探说,“刚刚是多么标准的一个战术卧倒!”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家伙带头鼓掌,随即那些不知所措的新人们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地跟着疯狂鼓掌。
气氛好像比刚才更加的尴尬。
那天快下班的时候他收到警探的一条短信。
【很抱歉今天让你出了丑,不介意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出去喝一杯】
【不,把你的歉意折现吧】
随即他收到了四十一块零九毛美金的转款。
这歉意还具体到小数点儿——随即他发现似乎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四)
第三次属于纯粹的事故。
特警队的训练室后身有一个专供的浴室,以便出汗后做简单清洁。说是专供其实也没有特别说明,毕竟通常能在警局空调房里满身大汉的只有特警队,其他人有浴室当然不会想和一群同性聚在没有格档的公共澡堂里洗澡。
他向往常一样最后一个离开训练室,打算走之前冲个凉,脱了衣服之后听见自己对面的柜子似乎有声音。
——如果知道是盖文里德在那里他绝对会穿条内裤再过去看的,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他们俩惊悚的对视,各自用双手徒劳地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
相比起来自己更加徒劳,对方手里至少还有条刚脱下来的内裤。
看起来警探就喜欢这种新潮款式——这不是当前的重点。
“你怎么在这?”警探率先开口。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他心里诽谤着,正常人哪有会一声不吭溜进公共澡堂的?!
“这是特警队的冲凉间,”他心情破位复杂,“我觉得我出现在这比你出现在这正常得多。”
警探瘪了瘪嘴,“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所以你怎么在这?”
“我家淋浴喷头坏了。”
还真是理由充分。
他给自己做了半分钟的心里建设,接受要和一个完全不熟的,还绊了自己一跤的,不小心被自己勾到内裤的同事在公共浴室洗澡。
说起来这都是第二次自己看见盖文里德裸体了,他打死也不想看见第三次。
“所以我们还等什么?”警探歪了歪脑袋,“进澡堂啊。”
他想转过身,但总感觉浑身不舒服,于是他让警探走自己前面。
场景还是很诡异。
进了浴池之后他们选择了相隔最远的斜对角喷头,目不斜视地直到洗完全身。
“队长,你愿不愿意帮我——”
“不愿意。”
(五)
第四次大概——就那么回事儿吧。
他被几个朋友拽进夜店,因为实在是对吵闹的夜生活心不在焉,他一直坐在他们订的卡台上喝可乐——他不想喝太多酒,毕竟最后总得有人负责开车。
可乐十分利尿,他早该想到这个的,于是在喝了几杯之后他去小解,刚从厕所出来突然就被迎面来的人一把抱住。
这他妈怎么回事儿?他一时搞不清楚情况。
“好巧啊队长,我都不知道你还会来这种地方!”
天杀的盖文里德。
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松开我,”他说,“我们这么站在厕所旁边很容易让人误会。”
“你听我说,队长,额,是这样,”警探凑近他的耳朵,提升语速,“简单来说就是我遇到了点儿麻烦但我自己一个人可能会处理不大好幸好你在这——”
他注意到几个三个人已经站在他跟前了,其中还有个190cm的彪形大汉。
这根本不是“一点儿麻烦”。
警探松开他,站在他旁边,现在这个情形他可能不想管也跑不了了。
“你是他男朋友?”大汉操着浓重的俄国口音。
“额……”
“是的没错!”还没等他说话警探直接喊了出来,“我和你说过别惹我的!”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想,现在说我和这家伙三分钟之前刚分的手对方会相信吗?
他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酒吧斗殴,还好他的朋友们闻声赶到了,不然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该死的盖文里德就一直站在旁边给他加油打气。
他们一起出了那个酒吧的门,警探转眼就没了人影。
“刚才那个是谁?你男朋友吗?”他的朋友笑起来,“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一点儿都没透露给我们。”
他摆摆手,心累的懒得解释。
当天晚上他又收到四十九块一的转款,他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些钱至少能买点儿长了贴,他脸上这一下估计要两天才能消下去。
然而“我因为盖文里德挨打了”绝不是个令人信服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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